暗夜可摘星

喜欢我自己,喜欢亚托克斯

祝愿

随手搞点亚托克斯水仙短文。暗裔亚托×飞升者亚托,就捏了个穿越时空与自己对话。是同合集那个《我当如此》脑洞的扩写延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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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虚空的战争异常艰难,飞升武后瑟塔卡陨落更使恕瑞玛的军队士气低迷。为了稳定军心,前线总指挥部决定使用那个窥视未来的秘术,以期对战局走向获得更多的了解和把控。这秘术据记载是通过穿梭时空与未来的自己对话以获知信息的,施法条件复杂对穿梭者的身体与精神条件要求极高,且:命运渺茫不可测,谁能有十足把握未来的自己仍忠诚于恕瑞玛,或是知晓了未来的自己会不会心生杂念动摇了信仰呢?

指挥部经过一番讨论终于达成一致,由亚托克斯将军实施这个窥探未来的秘术。亚托克斯实力超群领兵有方,在飞升者中也极有威信,且作为三军主帅本就是恕瑞玛大军的信念所在。不论是他本人还是诸飞升者都相信,不论过去现在还是将来,亚托克斯对于恕瑞玛的忠诚信仰、对于战友的仁爱和面对战争的勇气都如太阳般亘古不变。

经过复杂的仪式和诸多叮嘱,穿过一道窄窄的裂隙,飞升者的将军终于踏足了未来的泥土,但不知道是未来多少年的。

在林中,飞升者亚托探查着周围环境,一片密林,有血腥味。按理说法术应当会传送到未来的自己附近,飞升者心想。忽听远处一声惨呼,皮肉割裂声,随后寂静无声。向着声音来源进发,飞升者越来越有种不祥的预感……终于,在一片林间空地上,他与抬眼的怪物对视。血红色的躯体由扭曲的肌肉拼凑、变形的残骨啮合而成,手持诡异的巨剑,口中喷吐着腐败腥臭之气,只是……这血红双眼中依稀有着与自己相仿的灵魂。刚刚的惨呼应该来源于他手下的那摊烂肉。飞升者被眼前这似己又非己的生物震惊了

对方似乎也同样被震惊与疑惑所摄,一时痴痴地凝视着飞升者与他双翼飘散的点点星光。

飞升者正要开口,对方忽然大笑起来“哈哈哈哈哈哈,嗯?又是什么幻像,你是来嘲笑我的吗?”声音嘶哑又疯狂。

“Aatrox?”身披霞光的战士轻声问。

见对方闻声一愣,飞升者确定了这就是他要找的人,但是疑云密布心中。本着较少影响未来的原则,还是先压下满腔的疑问开口说:

“我不是嘲笑你的。说来可能难以置信,但你还记得吗,很多年前你曾为了与虚空的战争走势而窥探未来——我正是来自过去的你自己。不过我不确定自那时过了多久,你还记得吗,亚托克斯?”

蹲踞于地的血色恶魔顺着他的话语思索回忆着,听到他再次唤其名,身躯一震,摇着头用胸腔共鸣的嘶哑声音说:“我不是亚托克斯。”深藏于可怖外表下的悲哀使那低沉嗓音微微发颤,“我只是,一只吞噬毁灭的野兽罢了……请回吧,将军。”说罢站了起来

飞升者本与那恶魔默默对视着,见红色的恶魔提剑转身欲走,抬手拦住对方“我想知道。”

“哈哈哈哈哈哈知道什么?你我都明白时间与世界的规律,很多东西开口也是枉然”血色的恶魔凑近,将骨甲构成的冰冷手指搭于飞升者闪烁着神圣光辉的唇上。

“不过我可以说说你想知道的。”

血色恶魔戏谑地开口:

“我知道,你不管在这里听到什么,都打定主意回去宣布与虚空的作战会取得胜利,就算我告诉你我们败了”听到败字飞升者的眉头微皱“哈哈哈哈哈哈对吧?你就是这么打算的”暗裔狂笑着,又瞬间收敛笑意神色肃穆:“但我还是要告诉你,我们赢了。”

“而,”血色的恶魔骤然逼近,头甲的角几乎要戳上飞升者的脸,“也在那场大战中活 了 下 来。”一字一顿,咬牙切齿。

“我不在乎那个。”飞升者摇头,“恕瑞玛还好吗?太阳圆盘王室百姓还有我们的兄弟姐妹,都还好吗?”

亚托克斯一时之间哽住了。黄沙塞满了他的胸腔以至于声带的每一下振动都痛彻灵魂:

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“都 好”。

飞升者笑了,像黎明时分的漫天晨曦。

暗裔突然激动了起来,气急败坏地骤然逼近,几乎脸贴着脸鼻子碰鼻子急切地问:“看清楚我现在的样子了吗?如果,我说如果,如果你去打这场仗代价是变成这么一个丑陋的东西,你愿意去赢吗?”

飞升者笑容如故:“你不是已经知道我的回答了吗?”两颗瞳仁如夜幕镶嵌其中,闪着星辉点点也映着暗裔猩红的身影。

“从不丑陋,不论是现在的我还是未来的你,为百姓拔剑的战士永远美胜星辰。”

暗裔似乎被这话语击中一般,松开了揪住他衣襟的手,默默矗立,忽然再次贴近飞升者的面颊。但这次从恶魔的嘴间迸出的不是质问,而是一个吻。这飞升者的将军被唐突举动弄得措手不及局促了起来,血腥的喘息充满唇齿间。脱离凡性的飞升者不擅接吻,就算是和自己。

一吻终了。

“那么,将军,祝您武运昌隆。”

血色的恶魔托着下巴沉思了一会,“其实还有一个祝愿”。

暗裔贴近他的耳边:“我祝你战死,亚托克斯。——死在与虚空的战争中!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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